「ゆれる」TK 第二章 第六节 J-POPと僕

2023-07-10 21:08:11   来源:哔哩哔哩

第6节 J-POPと僕


(资料图片)

J-POP与我

我喜欢有旋律性的音乐。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了,直到现在也喜欢听钢琴,但只听有喜欢的旋律的曲子。我对音乐的喜好类型,最初接触的音乐占了大成。

受父亲的影响,家里经常播放民谣、流行歌曲和J-POP。小田和正、南高節、中岛美雪、松山千春、山下达郎、南方之星等,1970 ~ 90年代的流行歌曲很自然地就在耳边了。从那之后听尾崎丰和CHAGE and ASKA等产生了细微变化的风格,不过我逐渐转向了被称为J-POP的风格。

我想那其中也是有西洋音乐的,但没什么印象,可能是家里没怎么播放过吧。对年幼的我来说,“英语歌很难”的感觉,即使是我在听The Beatles和Carpenters时也有。随着年龄的增长,我也开始听西洋音乐,但最初让我对音乐产生兴趣的,显然是民歌、歌谣和J-POP的旋律。

歌谣大多旋律突出。听音乐的时候,有人会对歌词产生共鸣,而我明显是另一种,会根据演奏的声音来选择喜欢的曲子。

我初高中的时候,是所谓的oricon全盛期,电视上的音乐节目比现在还要丰富。我从被动地听父母放的音乐,变成了主动听电视里的音乐。

全家旅行的时候,我会通宵制作集合了自己喜欢的歌曲的卡式录音带,坐在车里听。我制作的刺激的J-POP播放列表,从A面放到B面再到A面,就这样持续不断。

那时候,LUNA SEA、B'z、GLAY、L'Arc~en~Ciel、等,不断出现销量百万的怪物乐队。另一方面,小室哲哉、小林武史、TSUNKU♂等流行音乐人也在崛起,具有冲击性的前奏和旋律抓住了听众的心,在排行榜名列前茅。

声音、语言、乐器相互配合,巧妙地重叠在一起奏出突出的旋律,最终拨动了我们的心弦。其中最突出的是吉他,我总是不自主地侧耳倾听。新谱出来后,我就会去看它的吉他独奏。完全被音乐迷住的我,会把吸引我的曲子随手塞进MD。那时时代已经从卡式录音带进化到了可以改变曲序和名字的MD。

恐怕是唱片和卡式录音带会定期掀起模拟音乐的复兴。这种盛况今后估计不会再出现了,短命的数码媒体记录了我的青春。我不拘泥于歌手,反复放着听着自己喜欢曲子的MD。一遍又一遍。

就连现在习以为常的在移动设备听音乐这一行为,对当时的我来说都是革命性的。眼前看到的景色和震颤耳膜的音乐,互相牵拉着脑内的意识——这种感觉经常让我颤抖。

弹奏着不情愿地学习着的钢琴,以歌本为基础拙劣地模仿J-POP的时候,虽然演奏时并没有思考什么,但从结果来看,引导自己走上音乐之路契机的根源,或许就在那里。虽然家里有乐器,但把“弹奏乐器”和“演奏乐曲”联系在一起的,大抵还是J-POP。“我并不是想弹乐器,而是想弹那首曲子”,正是把自己的意识带向了这个方向,结果才和现在的自己联系在了一起。

当时听的音乐,即便现在听起来也很有旋律感。距离第一次听音乐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,至今听了很多乐曲;即便如此,那时烙印在脑海中的旋律,至今仍根深蒂固地存在于我的心中。

现在的歌曲可以在订阅服务上听,但有一段时间,我实在无法听那些怀旧歌曲。我害怕当自己能随意听下去的时候,当时自己看到的东西就会变得淡薄。我觉得,无法追溯的时间、音乐和气味,会被现在的景色所覆盖。

即便如此,最近的我意识到“当时留下的记忆永远不会消失”,得到了这般宝贵的经验。仅仅是双耳听到旋律,身体、记忆甚至气味,就能唤醒这所有的一切。

我认为凛として時雨的核心是J-POP。

过激的吉他和刺耳的高音,再加上激烈的鼓点,听起来就像是前卫的另类摇滚。将各种东西剔除之后,J-POP就会毫无疑问地出现在眼前。大概吧。

曾经给SMAP写过歌。“代表日本的组合唱我的歌,竟然变得这么流行”让我受到了巨大的冲击。音比我制作的demo低了近一个八度,唱法当然也比我柔和圆润。为了更抒情而加入的吉他,音量在最终的混音中也低了很多。

对自己来说,这是第一次在不知道详情的情况下推进各种各样的事情。通常我总是在确认完乐曲的所有细节后才结束制作,但这次直到曲子发售都不知道具体情况。

在发售前收到的完成音源,与提交的试听完全不同,我被吓了一跳。碰巧在购物中心的我,立刻戴上耳机确认。当然也有未曾变动的。能感受到其中对于不同声音感和平衡感制作的接连的新鲜感受。

这和社长让我重新混音凛として時雨的第二张专辑时的感觉很接近。声音好像是自己的,又好像不是自己的。只是,我清楚那是自己的作品。我立刻意识到,自己为他人写的歌中带入了太多“demo”的幻想。我只注意到了自己想要表现的整体轮廓,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对于SMAP,即使是同样的旋律也会带来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流行音乐感。

过度追求自己创作的瞬间,花费很长时间才发现它所散发出的光芒,这是一个坏习惯。但是,我并不想因此就做出过多改变。我的音乐中有很多东西正是因为追得太紧才抓住的。在别人看来曲折而偏颇的视角,直视着我的音乐。

一直执着于创作欲源头的我,那一刻仿佛体会到了一种无法用自己的声音来表达的壁垒。这首歌足以吸引所有听众,甚至凌驾于流行之上。我觉得自己的歌里有不足之处,而正因为是自己创作的所以感受得更加深切。自己的音乐因为演唱者的不同而变得如此流行,这着实震撼住了我。

在创作《JPOP Xfile》这首歌的时候,我曾在采访中说过:“我的歌是J-POP风格的。”但却完全没有传达到,“是在暗讽J-POP吗?”对方半开玩笑地说了这样的话。

“不是的!因为我很喜欢J-POP啊!(笑)”

即使这样说,也会被认为是在讽刺。

现在回想起来,以当时时雨的风格,“喜欢J-POP”这句话听起来确实像是讽刺,或许也无可奈何吧。不过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我拜托345说:“不管怎么说,把J-POP作为歌词喊出来吧。”

我不是应该唱歌的人。

原本是吉他手的我,经常会这么想。我没有放弃,也没有贬低,而是作为真实去面对它。

只是,凛として時雨需要我的声音。这唯一的理由,将我作为主唱维系了下来。

喜欢和家人一起去卡拉OK唱歌的我,不知何时变得不擅长在人前唱歌,然后又重新站在了麦克风前。

“如果是这样的歌声和演奏的话绝对不行啊。”

每当我想起乐队活动时,潜意识里就会多次这般低语。

正因为骨子里有这样的想法,所以无论给谁写歌,才会享受着曲子重生一般的喜悦。在我的心中响起了那样的旋律和乐曲,第一次能够实在地紧握手中。

我至今仍在自问自答:“我创造的声音应如何发出?”在个人活动创作的歌曲《katharsis》中有这样的词——“非我不可”“我做不到”“非我不可”如是循环——这样的想法一直在我心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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